苏亦承的头更疼了。
可和魔鬼已经达成交易,不是她喊停就能停的。
以前,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,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,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,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。
她一头乌黑的长发,白皙的肌肤饱满得像是要在阳光下泛出光泽来,微笑起来的时候,阳光仿佛渗进了她的笑容里,她的笑靥比她手上的茶花还美。
苏简安和陆薄言领证那天,他去民政局找苏简安,其实是想赌一把,如果苏简安肯跟他走,那么他就表白。
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“简安,他是真的喜欢你。否则按照他的性格,根本不用那么费心劳力的对你好。就算他这次惹你生气了,你也适可而止。他那种人,耐心和脾气都比你想象中要差。”
唔,别人好像都没有办法呢。
这么久过去,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?他突然这么问,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?
“有没有良心啊你?”秦魏扔开枕头,“要不是我昨天你就躺大街上了!”
这么多年,他吃了太多小绵羊,现在来一头小狮子,他也是乐意征服的。
久而久之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苏简安觉得她的房间多了一种气息陆薄言的气息。
“看到她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